父子俩商量好这一切,赵彬拎着公文包就走了,只留下赵春城独自一人在家。
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,即使默尔索用牙齿剐蹭我的乳首,我也会娇喘不已。
他光着身子站起身,阴茎半挺着,粗壮得像是根肉棒,龟头红得发紫,青筋盘绕在上面,像是一条条凸起的血管,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,像是野兽在向她示威。
不知极限是何物的青春期,远超常人性欲的金玉袋,可没有软弱到只射精一次就被掏空。
…哎唷喂……快……快插……我要来了……喔……)王静轻咬着嘴唇,半闭着媚
我哪有不明白她的话之理,两个多月来我连做梦都是想着这事。